ZT戈革:《尼耳斯·玻尔集》译后记
谨此纪念于2007年12月29日下午4点10分,因直肠癌去世的科学史家、石油大学教授、《玻尔集》中译者戈革,享年86岁。
刊登于《科学文化评论》2007年第5期
《尼耳斯·玻尔集》译后记
戈 革
古代某哲人有云:“一部大书便是一项大罪。”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我至今不敢说“懂”。这里的“罪”,在英文中是“sin”,而不是“crime”,其义大致是指对“上帝”或“天道”的违犯而不是对任何“伟大领袖”(人也,非“神”)的触怒。无论如何,当年我等知识分子被从早到晚地骂为“罪该万死”,也绝不是因为我们写了一万本书!
刊登于《科学文化评论》2007年第5期
《尼耳斯·玻尔集》译后记
戈 革
古代某哲人有云:“一部大书便是一项大罪。”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我至今不敢说“懂”。这里的“罪”,在英文中是“sin”,而不是“crime”,其义大致是指对“上帝”或“天道”的违犯而不是对任何“伟大领袖”(人也,非“神”)的触怒。无论如何,当年我等知识分子被从早到晚地骂为“罪该万死”,也绝不是因为我们写了一万本书!
What I Have Lived For
What I Have Lived For
Bertrand Russell
Three passions, simple but overwhelmingly strong, have governed my life: the longing for love, the search for knowledge, and unbearable pity for the suffering of mankind. These passions, like great winds, have blown me hither and thither, in a wayward course, over a deep ocean of anguish, reaching to the verge of despair.
I have sought love, first, because it brings ecstasy --- ecstasy so great that I would have sacrificed all the rest of life for a few hours of this joy. I have sought it, next, because it relieves loneliness --- that terrible loneliness in which one shivering consciousness looks over the rim of the world into cold unfathomable lifeless abyss. I have sought it, finally, because in the union of love I have seen, in a mystic miniature, the prefiguring vision of the heaven that saints and poets have imagined. This is what I sought, and though it might seem too good for human life, this is what --- at last --- I have found.
With equal passion I have sought knowledge. I have wished to understand the hearts of men, I have wished to know why the stars shine. And I have tried to apprehend the Pythagorean power by which number holds away above the flux. A little of this, but not much, I have achieved.
Love and knowledge, so far as they were possible, led upward toward the heavens. But always pity brought me back to earth. Echoes of cries of pain reverberated in my heart. Children in famine, victims tortured by oppressors, helpless old people a hated burden to their sons, and the whole world of loneliness, poverty, and pain make a mockery of what human life should be. I long to alleviate the evil, but I cannot, and I too suffer.
This has been my life. I have found it worth living, and I would gladly live it again if the chance were offered to me.
我为何而活
伯兰特.罗素
三种简单却极其强烈的情感主宰着我的生活:对爱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痛苦的难以承受的怜悯之心。这三种情感,像一阵阵飓风一样,任意地将我吹的飘来荡去,越过痛苦的海洋,抵达绝望的彼岸。
我寻找爱,首先,因为它令人心醉神迷,这种沉醉是如此美妙,以至于我愿意用余生来换取那几个小时的快乐。我寻找爱,其次是因为它会减轻孤独,置身于那种可怕的孤独中,颤抖的灵魂在世界的边缘,看到冰冷的、死寂的、无底深渊。我寻找爱,还因为在爱水乳交融时,在一个神秘的缩影中,我见到了先贤和诗人们所想象的、预览的天堂。 这就是我所追求的,尽管对于凡人来说,这好像是一种奢望。但这是我最终找到的。
我曾以同样的热情来追求知识。我希望能理解人类的心灵,希望能知道为什么星星会发光。我也曾经努力理解毕达哥拉斯学派的理论,他们认为数字主载着万物的此消彼长。我了解了一点知识,但是不多。
爱和知识,可以最大可能地,将人带入天堂。可是,怜悯总是将我带回地面。人们因痛苦而发出的哭声在我心中久久回响,那些饥荒中的孩子们,被压迫者摧残的受害者们,被子女视为可憎负担的、无助的老人们,以及那无处不在的孤单、贫穷和无助都在讽刺着人类所本应该有的生活。我渴望能够消除人世间的邪恶,可是力不从心,我自己也同样遭受着它们的折磨。
这就是我的生活。我觉得活一场是值得的。如果给我机会的话,我愿意开心地,再活一次。
伯兰特.罗素(1872-1970),英国著名哲学家、数学家和文学家。他在多个领域都取得了巨大成就。他所著的《西方的智慧》、《西方哲学史》对中国读者影响很大。
转一个:小资-愤青-朋克-歌特
小资是风筝,样式艺术,结构科学,个性多样,接近高贵,有文化根基,懂得借风而翔,且总有有一个理智的原则栓绑,收放自如,不易丧失自我
愤青是气球,色彩形状皆大同小异,都充满怒气,弹性也能导致易破的脆弱,越飞越高的最终气炸了,飞不起来的直到泄气光光,他们看似无拘无束,实则难控自己
朋克是羽毛,被原有的生命体放弃,然后沾染污浊,行迹多变,如美丽的死魂,又不完全是垃圾,有一天再也飞不动,等待变成灰粒,更也许在此之前就扑火燃尽.
歌特是凋落的花瓣,花瓣原本没凋谢前,争奇斗艳,但这只是误落尘网中,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义时,她离开了世俗,不再鲜艳,她的心灵暗淡了,不再有艳丽俗气的色彩,属于她的只有黑色,在夜空里随着阴风而舞
小资讲究行为艺术.
愤青讲究行为准则
朋克讲究行为随意.
歌特讲究行为黑暗
小资的理想中有自保的安逸,习惯动作是抚头发.
愤青的理想中有冲动的秉性,习惯动作是挽袖子.
朋克没理想.
歌特的理想中有黑色的暗潮,习惯动作是补妆
小资最复杂,但很少有人觉得他们狡猾.
愤青最表面,但很少有人觉得他们无知.
朋克最单纯,但很少有人觉得他们可爱.
歌特最高贵,但很少有人觉得他们是人
小资看完一部电影,懂得了小资变成色狼也像正人君子,他看《云上的日子》
愤青看完一部电影,剃了个莫西干发型,他看的是《出租车司机》.
朋克看完一部电影,生气地大叫“我马桶竟然不是最脏的”,他看《猜火车》
歌特看完一部电影,将杯中的红酒徐徐饮下,他看《钢琴教师》
小资看奥斯卡,是因为他看不懂柏林电影节.
愤青看奥斯卡,是因为他想连续骂3个多小时.
朋克看奥斯卡,是因为想听里面的黄色笑话.
歌特看奥斯卡,是因为他没有看过
恋爱.
小资女 小资男=三天分手
小资女 愤青男=世上又多了一个傻小子
小资女 朋克男=又一个朋克女诞生
小资女 歌特男=小资女疯了
愤青女 小资男=愤青男 小资女
愤青女 愤青男=超级愤青完美情侣组
愤青女 朋克男=互殴
愤青女 歌特男=愤青女变成喜欢工业歌特的歌特女
朋克女 小资男=朋克女 另外一个男的
朋克女 愤青男=愤青男哭了
朋克女 朋克男=爱情消失欲望实现
朋克女 歌特男=俩人都会变得后朋克(Post-Punk)
歌特女 小资男=小资男疯了
歌特女 愤青男=愤青男变成喜欢工业歌特的歌特男
歌特女 朋克男=朋克女 歌特男
歌特女 歌特男=哦,天哪……
小资很懂得养生之道.
愤青只管练一身肌肉.
朋克根本就不想长寿.
歌特已经死了
小资的早餐既营养又方便.
愤青不吃早餐.
朋克早上不起.
歌特一边优雅地吃早饭一边优雅地欣赏音乐
小资喝咖啡是因为已经上瘾.
愤青喝咖啡是因为有人给了他一包咖啡.
朋克喝咖啡是为了在自己家里倒时差.
歌特喝咖啡是因为个人的品位修养是这样
小资骑自行车时想的是,有朝一日我要开宝马.
愤青骑自行车时想的是,全世界骑自行车的无产者万岁.
朋克骑自行车时想的是,这自行车是谁的呀?
歌特不会这么多世俗想法……
小资戴着耳机,很可能什么都没听,而是在装酷.
愤青戴着耳机听的什么,你离他五米都能听到 -- 摇滚版的.
朋克自己就是个大音箱.
歌特听音乐时不希望被人打扰,所以别的歌特是怎样的,我不知道
50岁的邻居老太太经常能看到对门的小资,象看见一个"栋梁".
60岁的邻居老太太偶尔能看到对门的愤青,于是总想报警.
70岁的邻居老太太突然有一天发现对门住的朋克,以为撞到了鬼,吓疯了,被救护车连同朋克一起送进了精神病院.
后来这位老太太见到了歌特,才知道什么是鬼……
原文:http://www.elesson.com.cn/modules/ipboard/index.php?showtopic=39530
寫程式的呆瓜
大量的 blog 要修改发布日期,郁闷 -_-#
以后收心,都写点技术方面的。
转一篇 jserv 的 blog,也算引以为戒。
單字 "goofs" 的意思就是「呆瓜」、「傻子」,多數的人應該都希望這個用詞不要套用在自身,而在我閱讀 Embedded.com 上一篇由 Ben Chelf 發表的文章 [Avoiding the most common software development goofs] 後,卻不由自主地反省起來。
之前的 blog [software validation 小記] 提過現在隨便一個知名的軟體專案,程式碼都已經跨越百萬行的門檻,面對這些大怪物,要如何證明並在有限條件內檢驗,就是當今最重要的課題之一,並且引用具有二十多年歷史的 X Window System 是如何遇到安全性的缺陷,[Coverity Inc.] 對此提出的因應方式,而剛剛那篇文章的作者就是 [Coverity Inc.] 的技術長,長期著墨於軟體品質的驗證與分析。說了這麼多,到底什麼行為稱得上是 "goofs",而這樣的愚昧又釀造什麼悲劇呢?[Avoiding the most common software development goofs] 給了一個明確的例子,試看以下程式碼片段:
出處為 Xorg xserver 的 hw/xfree86/common/xf86Init.c 原始程式,最近的版本已經做了安全性修正,所以跟以上列表不同。看起來沒什麼錯誤,順便複習一下 POSIX API,以下是 man page 內容:
X server 會佔據相關的系統資源並確保 UID = 0 以作最大程度的操作,以上兩個 API 即是判斷執行時期的權限。不過,這不是重點,[Coverity Inc.] 指出這是導致安全性缺陷的發生點,為什麼?注意到 geteuid 後面缺了 "()",這導致我們是以 0 去跟 geteuid 的 function pointer 去比較,而非其傳回值,恰好這個缺陷在某些情況下,會引發非預期的表現,在之前的 blog [software validation 小記] 已經引用說明,這裡不再贅述。所以,解決方式就是在 geteuid 多加個 "()",這樣的錯誤果然「呆瓜」,不是嗎?對比 X11 的眾多 Release 程式碼,可以發現這個缺陷存在多年。
Ben Chelf 整理了幾個開發者犯錯的因素:
字彙簡單,也容易理解,不過錯誤就這樣釀成。今天是 UNIX Desktop,或許只是導致伺服器出現安全性漏洞,修補一下即可,但如果明天是波音飛航系統、居家保全設施、醫療系統、... 又會如何?或許,[技術本身與道德無關;它沒有是非對錯],但無可否認的是,這些缺失往往造成道德問題,卻多肇因於這些 "goofs" 的行徑,Ben Chelf 的文章相當精彩,也讓我對自己不能精準的掌握類似問題的焦點並提出具體的解決方式,感到不安與歉意。
唉,雖然參與過好幾個軟體專案,不過至今還只是個會寫程式的呆瓜罷了。
以后收心,都写点技术方面的。
转一篇 jserv 的 blog,也算引以为戒。
寫程式的呆瓜
單字 "goofs" 的意思就是「呆瓜」、「傻子」,多數的人應該都希望這個用詞不要套用在自身,而在我閱讀 Embedded.com 上一篇由 Ben Chelf 發表的文章 [Avoiding the most common software development goofs] 後,卻不由自主地反省起來。
之前的 blog [software validation 小記] 提過現在隨便一個知名的軟體專案,程式碼都已經跨越百萬行的門檻,面對這些大怪物,要如何證明並在有限條件內檢驗,就是當今最重要的課題之一,並且引用具有二十多年歷史的 X Window System 是如何遇到安全性的缺陷,[Coverity Inc.] 對此提出的因應方式,而剛剛那篇文章的作者就是 [Coverity Inc.] 的技術長,長期著墨於軟體品質的驗證與分析。說了這麼多,到底什麼行為稱得上是 "goofs",而這樣的愚昧又釀造什麼悲劇呢?[Avoiding the most common software development goofs] 給了一個明確的例子,試看以下程式碼片段:
if (getuid() == 0 || geteuid != 0)
{
...
出處為 Xorg xserver 的 hw/xfree86/common/xf86Init.c 原始程式,最近的版本已經做了安全性修正,所以跟以上列表不同。看起來沒什麼錯誤,順便複習一下 POSIX API,以下是 man page 內容:
DESCRIPTION
getuid() returns the real user ID of the current process.
geteuid() returns the effective user ID of the current process.
X server 會佔據相關的系統資源並確保 UID = 0 以作最大程度的操作,以上兩個 API 即是判斷執行時期的權限。不過,這不是重點,[Coverity Inc.] 指出這是導致安全性缺陷的發生點,為什麼?注意到 geteuid 後面缺了 "()",這導致我們是以 0 去跟 geteuid 的 function pointer 去比較,而非其傳回值,恰好這個缺陷在某些情況下,會引發非預期的表現,在之前的 blog [software validation 小記] 已經引用說明,這裡不再贅述。所以,解決方式就是在 geteuid 多加個 "()",這樣的錯誤果然「呆瓜」,不是嗎?對比 X11 的眾多 Release 程式碼,可以發現這個缺陷存在多年。
Ben Chelf 整理了幾個開發者犯錯的因素:
- Ignorance.
- Stress.
- Boredom.
- Human Frailties.
字彙簡單,也容易理解,不過錯誤就這樣釀成。今天是 UNIX Desktop,或許只是導致伺服器出現安全性漏洞,修補一下即可,但如果明天是波音飛航系統、居家保全設施、醫療系統、... 又會如何?或許,[技術本身與道德無關;它沒有是非對錯],但無可否認的是,這些缺失往往造成道德問題,卻多肇因於這些 "goofs" 的行徑,Ben Chelf 的文章相當精彩,也讓我對自己不能精準的掌握類似問題的焦點並提出具體的解決方式,感到不安與歉意。
唉,雖然參與過好幾個軟體專案,不過至今還只是個會寫程式的呆瓜罷了。
最近在混 Xoops
在 Xoops 上看到 DJ 写的一段话,非常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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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要开,开了之后还要积极参与,形成良性循环。如果只是把别人做好的开源项目或产品拿来包装一下再发布,甚至做成自己的商业产品盈利,这至多只能算是利用开源项目,拿来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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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在:http://xoops.org.cn/modules/wordpress/?p=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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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要开,开了之后还要积极参与,形成良性循环。如果只是把别人做好的开源项目或产品拿来包装一下再发布,甚至做成自己的商业产品盈利,这至多只能算是利用开源项目,拿来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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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在:http://xoops.org.cn/modules/wordpress/?p=277